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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心血来潮办了个茶会,我跟她们说不上话。这几天比较忙,没能顾得上你,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为他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过来,”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