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不用你来接我吗?”
    “不放心。”严尚真的回答简洁得匪夷所思。
    白晓晨一笑,估摸着他应该是白天工作太累。
    天很黑了,初春也冷。
    白晓晨挽着严尚真,絮絮叨叨地说,“你不知道,我在那里根本不习惯,很想你。”
    两人上了车,严尚真给她系好安全带。
    突然停住动作,侧身对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说想我,是不是在敷衍我?”
    这是,什么意思?
    白晓晨胃里一酸,本要说话,立马弯腰捂住了嘴,严尚真看她不大舒服,也急忙扶住她,给她拍了拍背。
    白晓晨缓过劲来,抬头小心问道,“你怎么了尚真?”
    严尚真摇摇头,低声说,“没事,就是随口一问。”他开了车内的灯,给她拿了纸巾,又关上了。
    “你休息一会儿吧。”
    白晓晨意识有点模糊,没有看到他垂眸时的抑郁。
    严尚真平稳地驾驶着车,没有分心和她讲话。
    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多,严尚真速度却别平时快了点。
    白晓晨没睡着,挣扎着坐了起来起来,看了眼时速表,觉得不大对劲。
    严尚真的侧脸似乎冷峻很多,目光直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