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去哪儿了?”
秘书小姐头低得更低,轻声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严总也不允许我们告诉您的,您还是请回吧。”
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白晓晨还是心口一闷,喃喃道,“是么?”
他这么不想看到她?
气氛尴尬,空气好像停止了流动,整个时空凝滞起来。
过来好久,她勉力挤出来一个笑容,对秘书小姐点头说了声谢谢,提步转身,往回走。
秘书小姐看着白晓晨道谢后,苍白着脸转身,几乎掌控不住身体的摇摆,瘦弱的肩头微微颤着,纵她是女人,也要说一声我见犹怜。
何况白晓晨对人和善,帮过她许多次忙。以前交错文件被严尚真骂的时候一般都是她给解得围。
秘书小姐咬咬牙,探着身体喊了一声,“白小姐,方先生可能知道。”
白晓晨刚走到电梯口,闻言扭头看过去,见秘书小姐瞅了瞅四下,对她笃定地点点头,她涣散的目光集中了些,不确定地问道,“方独瑜,还是方独瑾?”
秘书小姐做个口型,“应该都知道。”
白晓晨扶着墙壁的手渐渐蜷曲,她朝秘书小姐重重点头,连说了几声谢谢,电梯门一开,立马走了进去。
难怪昨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