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己搞地下恋的。
不过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严尚真。
白晓晨撇撇嘴,拿起笔在购物单子里加了几样东西。
她的好朋友陶知竹还是回京待产,前不久刚生下一个男孩子,把梅家陶家上下,高兴地没法。
陶家比较有意思,摆酒席居然放到主宅里。梅英也开明,对于在妻家摆宴席没有一点不满。于是连陶知竹坐完月子都没等到,就热热闹闹地开始了,估计是为了避开韩江深长子的周岁宴。
写完礼单,程慧就闯进门来,不耐烦地催促她下楼。
白晓晨叹口气,自从她和严尚真离婚以来,其实也不过一个月,程慧老是对她挑鼻子竖眼的。
怨她放跑了金龟婿,怨她离婚自动放弃严尚真给的财产,怨她没有早日听妈妈的话,反正都怨白晓晨。
白晓晨早习惯了。
买了各种补品,驱车到陶家的主宅。
陶家豪富,发迹于南洋,全盛于南方。
即便后来陶知竹的父亲过世,集团也没有没落,陶知竹的母亲是个女强人,一手扛起来陶家。
梅英廉洁守正,也幸亏陶家有足够的金钱支撑,陶知竹才没有过苦日子。
白晓晨杂七杂八地想了许多,等一到陶家的住宅,就熟门熟路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