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捂着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陶知竹等人都拿她打趣,白晓晨自己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
两个小孩儿也叽叽哇哇地参与进来。
白晓晨换了一身旗袍,正红色镶金边,用的是真金线。她虽秀丽,穿上这红艳艳的旗袍居然也完全撑得住,整个人高贵又美艳,与平日里的温柔妩媚又有大不同。
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