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