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面,狠狠地,似打桩一般,只要把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啊,尚真,你慢点儿!”白晓晨眼含着泪,被他折腾得又酸又疼,到底忍不住求饶了:“实在撑不住了。”
严尚真不听则已,一听更是发了兴致,对准她的莲瓣,连连抵进,回回狠杀,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架起她的腿放于肩上,手扶湿淋淋的物事对花房就刺,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白晓晨与他身上肌肤相击,乒乒啪啪一阵就是乱响。
严尚真又去看她,只见她桃腮愈红,星眸半开,红唇微张,咻咻而吸,眼含湿意,他也知道白晓晨身体弱,但长久未能和她亲近,此刻就是想要多多怜惜她也是不成了,只能顾着那物事极力深纵,几乎要捣碎她的娇处。
不知几千下,又是一阵没头没脑乱入,白晓晨被他侵占得声难维系,几乎气断,嘤嘤咛咛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好不好,尚真,哎呀——”
只觉得自己作茧自缚,到床上固然全了脸面,但却又给了严尚真开合的空间,才有现下暴风雨一般的难捱之处。
严尚真全无顾恋,只是笑着吻掉了她眼边的泪痕,柔声劝慰,心肝儿宝贝儿地肉麻了一通,那物事的送抽却无半点停歇之意,又眯着眼去看两人相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