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应该做的。
她始终认为自己不应该只是置身事外。
她冷静好了,也没有睡去,从床上把唐华夜拿过来的钱拿出来,细细的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又换下了病号服,在身体里行李里到处塞上钱,然后慢慢的等待天明。
刘熙月又穿上那个廉价的旧羽绒服,在礼貌的与众护士总医生道别之后,终于出院了。她拎着行李,身上裹着大大的羽绒服,把头发完完整整的抱在围巾里,在医院门口搭上出租车,打了汽车站,买了当天的车票,去乌克兰的首都,准备坐飞机到美国,然后再转机到中国。
早在走的时候,她就在医院里请那个白人女医生帮她定了去美国的机票,到了美国,一切都好办了,她就不会再遭遇语言不通的障碍了。
坐在大巴上,不管怎么样,她的心情很好,乌克兰整个冬季都是埋在雪景里,到处都纯净洁白。路边不时可以看见空旷的原野和染雪的松柏,老式的稀稀拉拉的哥特式建筑。
大巴每走几个时辰都会在路边停一会,让旅客休息一会,喝点水上厕所。刘熙月坐在休息室,紧紧的看着手边的包,不时的,有陌生的男子被她美丽的黑眼珠吸引,过来与她搭讪,她一般都报以矜持的微笑,不会说话。
她走路也很慢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