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感冒药躺床上睡一觉就没事的那种。结果大半夜楼上两口子吵架——有防盗栏的人家这种天气里当然是敞开了窗户,可想而知“公放”功能是如何的强大——男的吼女的嚎,不知道哪家的狗也跟着叫起来了……
到了早晨,沈毅飞恍惚间觉得脑袋好像胀成了大南瓜,鼻子完全失去存在感了仿佛脸上挂的是块塞得死死的木头,喉咙又干又疼咽口唾沫都得费半天劲,他还因为上下牙冷的打颤把自己舌头给咬了,虽然就是小小的一口,但也够疼的。
忍着难受,沈毅飞打了电话去工作的快餐店请了假。挂断电话,他深呼一口气大字型躺在床上:“经理……”能说经理的声音太好听了吗?迷迷糊糊的沈毅飞睡了过去。再次睁眼,他却是被砸醒的,但却不是砸门,而是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砸他的头,在他的每一根痛觉神经上敲打!
沈毅飞原来以为自己挺有韧劲的,几年前他在雨夜里骑车摔了一跤,摔破了头,去医院缝针也没让大夫打麻药,因为他还得骑车回家呢。针缝完,他和大夫都汗透了,不过大夫是紧张的,他是忍疼忍的。缓过劲来的时候,沈毅飞才发现缝针的时候他因为咬牙太用力,把牙龈咬得都出血了,不过,他毕竟是挺过来了。
那也是曾经沈毅飞忍受过得最强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