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蜥蜴吓回来过,它跟着雨水一块摔下来的时候还是活着的,而且满口獠牙显然不好惹。
沈毅飞吃到一半的时候,干脆面又回来了,身上红色的毛依旧炸着。
干脆面对着被沈毅飞放平的货架发出示威的警告,然后它走向沈毅飞的另外一边,蹲坐下来,依旧死死盯着那条金属链子,小脸很严肃的紧绷着,看眼神几乎像是着了魔。
“你想要吗?”带着一阵哗啦声,沈毅飞把链子举起来。
随着沈毅飞的动作,干脆面把脖子拉得老长,用肢体动作回答了“是”
沈毅飞把链子放在了干脆面的面前,推了过去:“你的了。”
干脆面歪着脑袋看着沈毅飞,略微尖利的叫了一声。沈毅飞能指了指链子,又指了指干脆面,然后把链子推到了干脆面按在地上的两只前爪的前面。干脆面又叫了一声,这次沈毅飞从它的表情和动作上,看出了喜悦和兴奋,于是他点点头。
干脆面开始用一种欢快的低沉的调子叫着,绕着链子蹦跶,沈毅飞看着他笑,直到干脆面突然用两只爪子抓着链子在地上打滚,才把他吓了一跳。就怕干脆面不小心把自己勒着。不过干脆面很灵活,或者是干脆面每天给沈毅飞带地荔枝回来算是久经训练了。
哗啦哗啦的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