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人,玩什么?”
“没办法,你跟小刺说,让他长快点,三个人能玩的就多了。现在吗……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就只能玩钓鱼了。不过就算是钓鱼也很好玩的,况且我们还能带点彩头的。”说着话,沈毅飞就开始洗牌了。
“彩头?”秦继旬看看沈毅飞,又看看自己,“就咱俩这野人一样的,生活状态基本就是氏族公社阶段的,玩牌还能有什么彩头?”
“四分算一个彩头,你输了四分,让我亲你一下。我输了四分,你亲我一下。”
“你……哈哈哈哈。”秦继旬指着沈毅飞,“你这是……输赢不都一样吗?早就有图谋了,对不对?”
“嗯,当初看见扑克牌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沈毅飞倒是也老实,干脆无比的就“认罪伏法”了,然后把洗好的牌举起来,在秦继旬眼前晃了晃“玩不?”
秦继旬看了看牌:“玩啊,为什么不玩。”
沈毅飞确实是早有预谋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和他所预谋的发展路线相比,有一个很大的偏差——
第一局,平局。沈毅飞在心里想:显然是事有凑巧。
第二局,也是平局。这也太巧了。
第三局,依旧是平局。这个……
第四局,没等到结局呢,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