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和霸道干脆就没动,反而松了口气一样直接躺地上了。猛犸妈妈也很高兴的甩着鼻子大叫了起来。
沈毅飞总算是跑到它们面前了,泰迪的左肩膀上,被开了一条大口子,远距离看着不明显,近距离剥开长毛之后,看着这道翻着红肉不断涌出血来的大口子,沈毅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着。不过泰迪的肉更厚,应该是没伤到骨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身上带着的云南白药,遇到这种大伤口,也抓瞎了——药粉撒上去,瞬间就被血水冲掉了。
可惜了曾经泰迪用来给自己止血的那种能够流出胶装汁液的树木,在这里是绝对没有的。那都是些绝对的热带树木,现在说不定都死绝了。
沈毅飞只能用最笨的老办法,用纱布按在伤口上,再系紧了止血,进一步的包扎就得等回到营地再说了。泰迪身上还有些其它的伤口,但是沈毅飞处理完它肩膀上最大的这一道,就得去看那霸道和兔耳了。
兔耳暂且不说,霸道的那种性格,都躺地上不动了,显然伤势不轻。
果然,霸道断了两条肋骨,左前腿也断掉了,脑袋上还有了几个严重淤血的肿包。伤成这样绝对是不能移动了,甚至沈毅飞都担心它撑不下去了。兔耳还好一点,沈毅飞为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