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根据你之前要求的,办好了。”
“……嗯。”我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发白。
“所以关于交稿,你自己安排,”他顿了顿,“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打电话来跟你催稿。”
“……”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也许只有十秒,可对我来说好像有一小时那么久。
“丁苓——”他开口道。
“——我要去写东西了,”我打断他,“再见。”
挂了线,我手已经冰凉,脖子也是。我忽然很想抽一支烟,环顾左右,却连一台自动贩售机都找不到,实在叫人沮丧。
我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颓然地转身回到餐馆。这餐馆就在小樽运河旁边,远远地能望见对岸的仓库,挤在一堆玻璃商店和古董店当中,虽然已经有些老旧,但是跟整个城市古朴的风貌比起来,倒也相得益彰。这餐馆的店面不大,店门是在一片玻璃木窗当中,只有小小的一扇,此时门口挂着厚厚的棉布门帘,每次伸手去拉的时候都觉得特别沉重。
说是餐馆,但其实楼上还有客房,我就住在这里,每晚的房价只要七千円,已经算是便宜的了,不过房间真是很小……
我有些惶然地回到餐馆,老板是个留着胡渣的男人,我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