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杯里的根本不是梅子酒。
我咳得厉害,从喉咙口到胃里,整个燃烧起来,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怎么样,”老板却双手抱胸看着我,“不错吧,这样你就会完全忘记刚才舌尖上痛。”
说真的,我真想扑到吧台后面去掐他脖子!
但我不能,我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面前又多了一个杯子,然后耳边又响起了他的声音:“喝下去。”
鬼使神差地,我又拿起来仰头喝了下去。
这一次,终于不再是什么呛人的烈酒,而是一杯常温的白开水,由于现在正值初冬,所以水温有些凉,可是从食管倒下去,刚才那种灼热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失。
五分钟之后,我感觉我又回到了地球。
“这是什么?”我用手指抹掉眼眶里被辣出来的泪水。
他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日文单词,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便改用中文说:“是白雪。”
“?”
“白雪清酒。”
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我面前的两个杯子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你问我为什么来小樽。”
“嗯。”他点了点头,拿起我面前的杯子放到吧台后面的水槽里,手脚利落地清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