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
事实上,从昨天那场灾祸之后,我就在想,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种豁达的态度来对待一切。
“为什么不在店里吃?”我问。
“对不起,”他说,“这几天整修,小店关门。”
我诧异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他对我抬了抬眉毛,“停业期间的餐费,我来承担。但是房费你还是要付。”
我点了点头。
“哎……”老板看着那些整修的工作人员,喃喃自语道,“这次真是损失惨重啊。”
运河边有一家叫做“运河食堂”的餐馆,我起初以为是大型餐厅,进去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好几家风味不同的小店共同组成了这个大食堂。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的人似乎都跟他很熟,见他来了,纷纷打招呼。这是一座小城,街头巷尾的人们相互之间都认识,这让我这个从大都市来的人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跟他们比起来,我显得有些冷漠,也有些格格不入。
老板带我走进一间吃意大利面的餐馆,我一脸诧异。
“一天到晚吃大排面你不嫌腻吗?”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让我想到我那个在大学当教授,一辈子没结婚的姑姑。
好吧,我坐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是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