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像腌黄瓜一样的酱菜,“这几天停业,他出门旅行了。”
    “……”
    “你再等一会儿,就快可以吃了。”他自顾自地说完之后,就又钻进了厨房。
    我站在那里,有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愣了一会儿,我大声对厨房喊道:“那我上去洗把脸,等下再下来。”
    “好!”
    说真的,这家伙的手艺还真……不赖。
    当我坐在吧台前,狼吞虎咽地吃着热气腾腾的酱油面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我坐在吧台外面,老板坐在吧台里面,我们就这样交错地面对面地坐着,专心地吃着面条,谁也没有说话。整个一楼的店堂里,只听到两种此起彼伏的悉索声——那是只有吃面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这个过程维持的时间非常短,大约只有五到十分钟左右,吃完之后,我满足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头顶悬着的那一排排吊灯,不禁有些犯困。
    “这个给你。”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杯粉色的鸡尾酒,放在我面前的吧台上。
    我有些受宠若惊,茫然地看着他。他抿了抿嘴,说道:“算是……跟你赔罪吧。我后来回来想了想,我大概说得太不近人情了。”
    “……”
    “其实我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