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些光与倒映在玻璃上的秦锐的身影交融在一起,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看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他似乎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蒋谣咬了咬嘴唇,和盘托出:“我在警局偷看了案卷,尤其是那封举报信。”
“?”
“信纸的最上面被人裁掉了,”她说,“我猜被裁掉的部分应该是公司信纸的抬头……但是这也不代表什么,我之所以认为是你,是因为我看到了信纸角上的咖啡渍。”
他皱起眉头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也许你不记得了,”她说,“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早晨我在你办公室,不小心绊了一下,我手里握着咖啡杯,里面的咖啡不小心洒了一点在你桌上的那叠信纸上,你说没关系,只是页边上沾了一点,还可以用。”
“……”
“当然这也不能说明那封信是你写的,”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就被尘封起来的故事,“可是仔细想一想,那信上的内容,那些细节,那些时间地点人物,能够知道得那么清楚的,在这间公司里没有几个人……”
“……”他看着她,像是忽然之间才发现了她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