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时,她好像整个人都被惊呆了。他想她一定是吓坏了,而且深深地了解到吸烟的危害性,不然她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就把烟给戒了。
好吧……此时此刻,蒋柏烈无奈地踱回到自己那张硕大的办工桌后面,脱掉鸭绒服,在转椅上坐下:所以她现在是又打算开始酗酒了吗?
“说吧,”蒋柏烈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了,要不是他决定独自过一个安静的圣诞夜,恐怕她根本找不到他,“你干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蒋谣躺在那张黑色皮椅上,闭着眼睛。
蒋柏烈的很多病人都对这张皮椅赞赏有加,据说是坐着非常舒服——但他本人倒是很少会坐在上面。其实,几乎是从来没有!
就在医生怀疑他面前的病人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蒋谣却忽然开口道:
“我对他说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蒋医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基本上,这种酒后吐真言的话他是听得很多了,他也很快就能进入状况,根据病人的只字片语分析出事实。但是……起码要给他一个前因后果啊!这种没头没脑的醉话,说出来到底是想要他回答些什么!?
蒋谣仿佛是感应到他心里的想法似地,忽然睁开眼睛,说:“你不是说,所有心因性的疾病,都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