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住的。”
“不过,”老板看着我,眼里有一种很少见的,温柔的光芒,“就算你做过错事,我还是可以肯定,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为什么?”我诧异。因为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
“因为,”他笑笑地说,“你还是以‘对’或‘错’来判断你是不是该做一件事呀。”
星期六一大早,我就拎着行李箱从楼上的房间走下来。一楼的店堂又恢复了它原来该有的样子——空无一人。
我推开玻璃门,一股寒冷向我袭来,可是同时,温暖的阳光也将我整个包围。我抬起头,天空中的蓝是那种带着一点点深意的海蓝,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仿佛时刻在提醒我,这是一座海边小城。
街道两旁的积雪尚未全部融化,如今餐馆门口的雪地上停着一辆银色的小型面包车,车子发动着,但是发动机的声音很轻。
有人从后面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箱子,打开面包车的后备箱门,把箱子放了进去。
刺眼的阳光下,我眯起眼睛,诧异地发现老板今天竟然没有穿那套看上去既老气又有些旧了的棉布制服,而是穿着一身时髦的滑雪服。
“?”他合上后备箱门,看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于是对我摊了摊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