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们闻言都松了一口气,叶阿姨扑倒床边心疼的看着秦昱:“阿玉,你总算是醒了。你可吓死妈妈了。”
秦昱并没有说话而是转眼看我,那一刻我冲着他微笑:“我不会走的。”
毕竟是刚刚醒过来,秦昱的体力依旧没能恢复多少,很快他有睡过去。秦伯伯带着叶阿姨离开了,范明他们也陆续离开病房。我依旧坐在我原本的小椅子上,将那本散文集拿过来静静的看,偶尔注意一下他的点滴情况,在不知不觉之中竟是靠在椅子里睡着了。
秦昱醒来之后恢复状况不错,没过三天便能坐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结疤。秦伯伯来了又走,临走之前说:“你放心,我秦颂的儿子虽然不金贵但是也不是随便敷衍的。”后来秦昱跟我说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秦伯伯说出了维护他的话。
我的左手也拆掉了绷带,这一次恢复得比上次更好一些,我动用手指头方面比以前灵活不少。秦昱靠在床头上看我试着动动手指头:“看来,药没白费。”
“什么药?”我一边按照医嘱做着简单的握力练习一边问道。
“你的伤药,我不是说过一定会治好你的手么?”秦昱静静的说道,“三个月前我终于找到了最后的那个药材,原来在这儿的原始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