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哭泣。我拍着她的肩膀说,“你不是已经有季瑞了,别伤心了。”
玛姬只是哽咽的说,没想到原本如此喜欢的人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去了。她眨眨碧蓝的眼睛问我,“苏,你一点都不伤心么,”
的确,言栎的离开给全班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就连教授的为此让学生们缅怀一下言栎的贡献。我看着玛姬没有说话,“大概是觉得,他死得其所吧。”其实最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我知道言栎并没有死,他好好的活在新加坡,所以实在是哭不出来。
下课的时候季瑞过来接玛姬,我婉拒了玛姬的邀请自己打车回家。秦昱既然说了那句话可见那个季瑞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古董商人那么简单。不过他和玛姬的关系也不是我能够掺和的,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已经是一月底,巴黎依旧冷得让人直打哆嗦。我拉紧身上的风衣,赶紧往前走几步,不经意的看向一旁的橱窗然后愣了一下。橱窗里是一件红色的大衣十分的漂亮,而我所在意的并不是那件红色的大衣而是橱窗倒影出来的那个人影。站在街对面看着报纸,即便他伪装得再好我都觉得好笑——有谁会在这样的天气里在户外看报纸?
我不动声色的往前继续走,然后时不时的借用一路上的玻璃橱窗观察对面的情况。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