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弃民,却没有管这事,你知道他在练系魂术,却没有提醒我们。你延续着李秋容的命,就是为了将来让他在两军对垒时死去,连带……令容楚也死去,动摇南齐军心,从而获得胜利。”
“嗯。”李扶舟从容地道,“老李在牢中练系魂术并不容易,我还令人想办法帮过他。”
太史阑慢慢吸一口气,手中剑尖一挺。
“李扶舟……”她道,“这让我如何原谅你?”
李扶舟笑一笑,并不答,忽然手指按上她剑尖,太史阑这才看清楚,剑尖上已经漫出殷然血迹。
他按着她的剑,并不看她,轻轻向后退去,将剑从胸口,一分一分抽出。
被堵在伤口中的鲜血立即奔涌而出,顺着金黄的剑尖倒流而下,落在她脚尖,积下艳红的一摊。
“我怎么能让我自己,死在你手里呢……”他微笑轻轻道。
她不动,并没有阻止他从自己剑尖退出,手中剑依旧稳定对着他心口,“只要我愿意,我终究能杀了你。”
“不能。”他道,“另外,我要告诉你,我并不需要你原谅。”他站起身,上前一步,“我只是在等你来,我的,女王。”
太史阑手臂一抖,霍然抬头。
座上红衣人,在浮沉云雾中微笑,身后青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