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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祀却八爪鱼一样搂住静楚,用脸磨擦着静楚的脖子,求饶地道:“炕边就是窗户,封不严的,我躺下之后就觉得外头的风吹的全身发凉,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冰的。”
静楚整个人被叶景祀抱住,别说推开他了,自己都动弹不得,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让我暖暖就行,暖暖就行。”叶景祀赖皮的说着,话音一转又深情起来,道:“被窝里这么冷,你的手脚都是僵的,我给你暖暖不好吗。”
怕静楚不舒服,也没有搂那么紧,两具身体仍然紧紧贴在一起,手搭到静楚腰上,隔着薄薄一层内衣,叶景祀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烫,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道:“我好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我一点都不高兴。”静楚气闷的说着,突然伸手去推叶景祀的脸,让两人的距离远些,人也往床里头滚,道:“言而无信,以后让我怎么信你。”
叶景祀呆了呆,马上道:“我什么都不做,真不做,我就是想……都同居一室了,你让我在炕上怎么睡得着。”
“那你这样我能睡着吗!!”静楚声音不大,却很沉重。
就在叶景祀发怔的时候,静楚挣开他,坐起身道:“你慢慢睡吧,我不睡了,这样总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