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感的皮肤。他摘下plume paris眼镜,用衣袖轻轻擦了擦眼窝,尽量不把皮肤弄破。他重新戴上眼镜时,可以看到目标在继续移动。他强迫自己跟了上去,尽量放轻呼吸。
在兰登和西恩娜身后几个街区,布吕德特工站在五百人大厅内,眼前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刺猬头女人。他单腿跪地,拿走她的手枪,小心翼翼地取出弹夹后递给一名手下。
身怀六甲的博物馆主管玛塔·阿尔瓦雷兹站在一旁。她刚刚向布吕德简单地介绍了自昨晚以来的这段短暂时间里发生的一系列与罗伯特·兰登有关的惊人之事……包括一条布吕德仍在琢磨的信息。兰登声称他得了遗忘症。
布吕德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的铃声响了三下,他的上司接了电话,声音显得非常遥远、飘忽。
“什么事,布吕德特工?请讲。”
布吕德说得很慢,以确保他说的每个词对方都能听懂。“我们仍然在寻找兰登和那个姑娘,但现在又出现了新情况。”布吕德停顿了一下。
“如果这个情况属实……一切就都改变了。”
教务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竭力克制着不再给自己倒一杯威士忌酒,同时强迫自己正视这场越来越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