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让自己更强大,所以她此刻的才能已经鹤立鸡群,走到哪儿都会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这样的人生,他挑不出什么毛病。
刘垚咬着嘴唇声音有点颤抖的问道:“你真的要去么?”
此刻的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态,她确实不想看到叶一哲去找他信,她不想看到他信出事,与叶一哲接触的越多她越是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虽然并不知道他有什么实力能够击败他信,但是她从他的自信上感觉不到任何心安,太平静的自信,让她心里有点慌乱。
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同样不希望叶一哲出事,虽然这两天叶一哲说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着,但是偶尔对事物表示的疑问以及见解,都是直入中心,对待泰国政局的敏感程度让她这个研究了多年的人都是有点自愧不如,这样的人不会简单,她已经隐约有了点惜英雄的感觉,再加上她并不知道他和他信的矛盾在哪儿也能感受的出来那份刻骨民心的恨意,和她一样,都是有故事的人。
同病相怜的人总是容易产生异样的情绪。
其实,他们都一样呢。
叶一哲点点头道:“想必他信也应该在等我了。”
说着他便是看想了远方,刘垚知道那个就是玉佛寺的方向,也是他们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