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而死,这块玉就留下来了。”
“那么,这块玉有什么特殊之处么?”张九龄紧跟着问道。
“有一点特殊的,”池定尧道:“这块玉冬暖夏凉,佩带之后一年四季不受寒热之苦,据我爷爷说,供在神龛中还能群鬼僻易,邪魔不侵。”
悟明和尚”咕咚”吞了口唾沫,继续追问:“既然如此,施主为何不把它供起来?”
“唉……不能供啊,”池定尧叹道:“君子之道坦荡荡,当年先祖误伤他人已属大错,擅自保留他人宝物又是一错,如果我们子孙后代还要托庇于他人宝贝余荫之下,那就真是无耻之尤,愧对读书人三个字了。”
朱大师一拍手掌:“这就对了,这块玉,正是业报的根源!”
“那该怎么办?”池定尧道:“我应该把它捐给国家,还是就地毁灭。”
“都不对,”张道长叹道:“天意循环,报应不爽,今日贫道终于明白这两句话的道理了,施主可记得当年误伤那人姓甚名谁?”
“我记得爷爷说过……似乎是姓张。”池定尧忽然明白过来,抬头惊讶道:“难道道长您竟然是……”
“正是在下。”张道长单掌在胸,深深一躬,态度说不出的虔诚庄严,还隐含着几分感慨和激动。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