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口渴了,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哼!”小开哼了一声,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就听司马听月笑嘻嘻道:“如果宁少口渴,就先去喝点东西吧,我觉得有点累,想多坐一会,不知道严先生愿不愿意陪我呢?”
宁愿顿时就愣住了。
小开恨不得哈哈大笑,这个司马听月,实在是冰雪聪明啊,看到宁愿那张有点发白的脸,小开就像喝了蜂蜜一样舒服,连连点头道:“当然愿意,求之不得。”说完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宁愿怔了半晌,居然硬着头皮又坐了下来,道:“我忽然好像又不渴了。”
司马听月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那宁少是打算要在这里看表演了?”
“当然,”宁愿摸摸鼻子,眼神深邃的道:“虽然我们正是那作恶的人,但是既然这一人一虎已经进去了,命运就早已注定,如果我们不看完,岂非连他们存在于世唯一的价值也抹杀掉了?”
这话说来,结合小开刚才的言论,已经很有点哲学辩论的味道了。
可怜我们的宁愿同志到这地步还打算故作惊人之辞来打动司马听月,却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司马听月听到他的话,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又笑了起来:“我忽然觉得有点口渴哦,要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