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回家晚了。小江跟他汇极说这段时间的生意情况,跟他说朱文来的时候耀武扬威的,一些客人会偷偷的询问,有没有必要偷完更刺激一点的东西。再把歌舞厅的保安队长叫来交代一些事儿,这么一说,时间过去的很快,一看时间,卧槽,快十二点了。摆摆手别说了,他要回家去。
白桦他们几个臭不耍脸的不知道死哪去了,肯定没干好事儿。邢彪差闯红灯,他拼死了才赶在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回到家,媳妇儿给了门禁,晚回来他要睡楼道啊。
推开门客厅里亮着灯,明亮的灯光照着屋手,电视里插播广告,长沙发上侧卧着一个人,手垂着,地板上一本书。
安静又宁和,在外边任何不顺心的事情,回到家里没看见他媳妇儿等他等的睡着了,那些事儿都消失了。就算是只有电视广告的声音,也是温馨的叫他心里暖。
多少年,他没感受得到家里有人等他的画面了。
晚归的时候,疲惫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抵得上回家时候一盏温馨的为他留守的灯,一个等他回家的人,更温暖。
这才是家,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三十年的家。
年幼的时候,父母从没有重视过他,就算是十几岁去背煤累得耍死,回到家也是清锅冷灶,没人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