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声音大,办事稍微血腥,没学历,粗声大喊喜欢跟他对着干,每天都把自己气的肝疼。可从来没有兴起过够了离婚的念头,他对自己好,足以抵消所有缺点。
谁说没有爱上他?也许,爱情就在吵架里,就在坐在一块吃饭,就在他剥的栗子里,发生了呢。
满肚子的火就让他平息,在外遇上任何不高兴的,邢彪就是最后的依靠。
“笑啥呢。这东西涨胃,到家再吃啊。咱吃饭了。”
看着服务员送来大盘羊蝎子,邢彪眼睛一亮,一次性手套都不带,啃排骨,吃羊蝎子就是下手抓,抓着吃最过瘾了。
一口咬下去,肉香得很,可以直接从骨头上撕咬下烂乎乎的肉,吞进去,在喝一口烫好的酒,这感觉爽爆了。
邢彪把骨头上的肉拆了送到苏墨的碗里,骨节的地方,不是有骨髓吗?那骨髓炖的更好吃,特别的香,就是不好弄出来。邢彪要了一根吸管,插在关节里,递到苏墨的面前。
“嘬一口,好吃。”
苏墨的吃相斯文,不会那么豪爽,大口酒大嘴肉的,用筷子拆肉,吃的也很爽快。时不时的邢彪在喂他一嘴的筋头巴脑的肉,鼻尖都冒汗了。这顿吃的实在,痛快。比羊腰子好吃多了。
“啊哟,这不是彪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