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出来,死活让苏墨带他去,大晚上搂着苏墨哼哼唧唧,那手把苏墨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摸的苏墨浑身冒火,要不是第二天出差,估计能办事儿了。苏墨一直推他搡他,还是撸了一管。
后颈那块都让老流氓亲的紫了一片,他就没停过,一直嘬呀亲呀啃呀,被他压得腰酸背疼,还不停地在耳边嘟囔着,三天呀,三个晚上啊,我都看不到你,这可咋整呀。你别干了,我养你。这么辛苦我也舍不得,看不到你我更难受啊。
就在他的絮絮叨叨里睡着了。这男人神烦,烦死了,这种出差的时候肯定会很多,他这么墨迹,能不烦吗?真想问他一句,你是老娘们更年期吗?年纪不太大这么絮叨呢。
算了,随他去,睡着了他再啵也听不到。
送苏墨上火车,那叫一个十八里相送啊,就差两行眼泪了。默默无语两眼泪啊。草。
苏墨的额头抽搐,邢彪你够了,别太过分好不好?
“我去买火车票跟你一起去。”
手里拎着箱子拉着苏墨的手就是放不开。
“九点带着妈妈去医院做检查。下午跟客户签合约。你走得了?别闹了,把行李给我。”
“那你把我也打包带走吧。”
苏墨哄够了,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跟邢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