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丢干净了。被人叫板,他还有什么位置?直接找上了门?让他这个合法伴侣往哪里放?
“你看。”
齐佳装作害羞的把手机递给苏墨,苏墨现在只想把齐佳从窗户那踹到楼下去,再把邢彪扒皮抽筋。让他死一百次骨头渣都不剩。
但他是律师,他就算是在火大,他还是端着架子,绝对不会让人看扁了。他不是泼妇,学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会把邢彪整治的求死不得。
接过手机,就是齐佳那天晚上拍的照片,邢彪躺在床单上,脸部特写,全身照,还有一张邢彪闭着眼,齐佳撅着嘴亲上去的照片。
苏墨差点捏碎了手机!
邢彪,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难怪你个老流氓老鳖犊子在我回家格外殷勤,做了坏事啊,想补救啊。草死你!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不会干出血腥暴力丢了身份的事,至少现在他不会。
看了一眼齐佳,齐佳笑得很得意。苏墨的眼睛又回到这些照片。他是律师,有灵敏的观察力,前天晚上,九指儿过生日,他们都喝多了。再看看 照片里,邢彪通红的脸。
苏墨哼了一声,把手机还给他。
“谢谢你在他喝多的时候照顾他。”
齐佳没想到苏墨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