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亲了一下。
“媳妇儿,我要进去了你就带着离婚协议来。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什么财产给你,委屈你了。”
开车门上车,苏墨随后去打开后边的车门,刑彪一脚油门快速地开过去。
苏墨咬着牙指着刑彪的车尾灯臭骂。
“卧遭你们全家的混蛋老瘪犊子,老子他妈的稀罕你这几毛钱?你人不在我要那些东西有个屁用?别他妈的用交代遗嘱的与其跟老子说话,老子不想当寡夫。”
孤注一掷的口气,仓促的交代,仿佛这一分别就是永别,苏墨都快跳脚了,事态发展到不能控制,这真的会成为永别。刑彪威怒,绝对跟这些人死磕到底他都是豁出命去不要血战,保护歌舞厅。他要折里边,烂摊子怎么办?那些人只是会丢出几个打手一同接受制裁,可真正的老板还是不会停下拆了歌舞厅的动作。那就是人财两失。
不管?能不管吗?那是他的先生,他的爷们,他们的名字一起写在结婚证上。他是刑彪唯一的亲人。
刑彪赶到歌舞厅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有百多人,他的手下,还有强拆的人,围观的店家,已经吵翻天了,歌舞厅的人横着脖子站在门口,就是不让这些人靠近一步,推推搡搡,他们一步也不退让。
“让开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