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该干的事早晚都要干。
死就死了,今天就今天吧。
妈蛋儿,要不是看你太郁闷的份上,老子也不会什么都豁出去了。
走出卧室,邢彪喜欢喝酒,家里总会备几瓶酒,苏墨直接拎了一瓶红酒,穿着白色浴袍就这么出去了。
“你怎么没睡啊。”
邢彪听见门响,赶紧坐好了,他不想把自己郁闷的一面给别人看。发昏不等于该死,就让他沉默一个晚上,第二天该干什么干什么。
苏墨跟他操不少心了,别让他继续操心。就没进屋,以为苏墨睡了,没想到他穿着浴袍出来了。
一走动,那腿,就从浴袍的缝隙里露出一点点。
邢彪这个老流氓,还真是个流氓,这么郁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眼珠子盯在那腿上。
“睡不着,喝点。”
苏墨不会妩媚横生,千娇百媚,他也学不来媚眼如丝,做点挑逗的事儿。就是倒了两杯酒,多到点,坐在邢彪的身边。
一人一杯,喝。喝的晕的乎得好办事儿。
“你也别郁闷,虽然搬走了,可不是还有拆迁款吗?不是还有我吗?我去找那个外商谈谈,把损失减到最少,多要一些优惠,慢慢来什么都能赚回来。”
“这下,咱们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