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新鲜的。”
“不凉吧,他这里还是不够地道。我老家哪里,火炕那头就是灶台,灶台里烧火做饭,这炕头就热。外边下大雪,做炕头,剥花生喝酒,招呼邻居打几圈麻将,那小日子活的舒坦。”
“有机会也可以回去看看。”
邢彪摇摇头。
“断了就断了,不回去。我家在这。”
苏墨拍拍他的膝盖。
“把酒烫上了?那我们先喝着吧。”
邢彪一提起老家就郁闷,那就别提。不是说喝酒吃花生舒坦吗?那就先喝着。本来该是面对面地坐在炕上的桌子两边,邢彪也不让苏墨过去,他就坐在苏墨的身边,苏墨倒酒,邢彪剥花生,包了一把花生仁。
小白瓷杯子也就盛满一口酒,两口子碰个杯,兹儿巴抿一口酒,拔花生而往嘴里一扔,看着苏墨喝下一小杯酒,拿着杯子对他笑。
“好酒。”
邢彪咧着嘴笑了,他以前喜欢过的日子,也希望苏墨尝试一下。
这喝酒呀,不是喝醉,而闷得着喝,喝的慢悠悠的,喝多少不在乎,喝的啧啧的,丢个花生仁看着苏墨,这小日子绝对舒服。
喝酒的时候,吃什么都不如吃花生,简单好下酒。
“来这吃饭不贵,还特别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