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的先生,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挤兑邢彪。护短。
邢彪不也是对他护短?他们两口子算是一样的了。都护短。
苏墨给他们倒茶,坐在沙发对面,好几百人的审判庭他都镇定自若,别说这几个人了,就算是邢彪的家人又怎么了?轻轻微笑,不亲近,客气得很。
“你跟彪子,结婚了?”
“是的,我们结婚半年。”
邢老太张张嘴,看着墙上他们拍的结婚照,邢彪笑得很开心,十年没见了,邢彪壮了很多。
“他,他这些年过得好吗?”
“很好,也算出人头地,手下有一些公司,娱乐场所,还有很多跟随他的兄弟,最近赚了一笔。身体也很好,我们结婚之后感情也不错,日子过得很舒服。他虽然粗糙,但是很会照顾人。把我,我父母照顾得很好。彪子现在是本市说一不二的人,跺一脚也会颤几颤。就是好忙,生意多,客户多,需要应酬。听说他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一无所有,但是现在要什么有什么,我佩服他白手起家的能力,我也喜欢他的细致体贴。”
苏墨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说邢彪很好,什么都好,就算是年少被赶出家门,他现在也是风生水起,没有因为他们的抛弃而堕落。
“老妹儿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