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到家一看,苏墨坐的笔管条直,抱着肩膀,阴沉着脸,就这么看着他。
咋地了这是?
凑过来要亲一口苏墨,苏墨侧头躲开他。
“说说吧,这么晚了干什么去了?”
“我在新店啊,这几天客人超级多,还有南北城的那几个老哥们过来,我陪他们去啦。”
“放屁,白桦说,这两天你很少去新店。”
“个没眼力见的笨蛋。”
白桦,枉你聪明了,啥话都说呢,一句没嘱咐到,就把他给卖了。
“警察局有这么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墨嘎巴嘎巴的活动了一下手指,对着邢彪浅浅一笑。
“你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我说我说,你别吓唬我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把我打一顿,冤不冤啊。”
现在苏墨就是祖宗,他就把苏墨气大了,把自己气坏了。
赶紧做到苏墨身边,讨好的给苏墨倒水。
“你再来几天不就生日了吗?去年你生日的时候,事情好多没顾得上。今天要好好给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一份神秘大礼。”
“生日礼物?”
“嗯哪。可不咋地,我要对我媳妇儿好点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