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给你弄,我伺候你。”
苏墨笑笑,他是被邢彪娇惯坏了,说一句累了,邢彪就把他当祖宗供着。嗡嗡的吹风机响,他的手指在头发里穿梭,苏墨就趴在他的膝盖上昏昏 欲睡。
“媳妇儿啊,商量一下晚一年吧,大点了也懂事儿了啊。”
“明年还哭呢?不如今年让他熟悉了。哭几天就不哭了,你没发现他在家里管得都自闭了?自己玩自己的,不会跟小朋友玩,这是楼房的后遗症 ,本来就是独生子,家里小霸王,你不让他熟悉环境学会跟小朋友交流,往后怎么办?我当年上学也哭,你上学没哭啊,哭就哭呗,过几天他就 会跟你说,在学校里玩了什么,小朋友多可爱,老师多好了。”
“你就不心疼他。”
苏墨给他一巴掌,自己儿子自己不心疼啊。
“你也不心疼我。”
苏墨盘腿坐在他面前,瞪着他。
“再说一句没良心的话,今天你就给我滚到楼下睡沙发去。”
邢彪嘟嘟囔囔的,蹭着苏墨。
“儿子哭了我心疼,你无动于衷,你可不就不心疼我吗?还有,这礼拜你一直加班,我们两口子都没来得及磕炮,你也不心疼我憋得难受啊。”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