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逗着苏墨玩,他就跟一只野兽一样,征服者。
顶的苏墨后背不停的撞到浴池的边缘,身体被他按着动不了,只能迎接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弄,速度很快,撞击的他的喘息破碎,所有吟哦都在嘴里,发出来的声音都变成了,恩,啊,轻点,受不了了。
抓着浴池的手关节都发白,水洒出去,他就悬在自己的头的上方,眼神凶狠,可就盯着自己。
都是自己,他的世界,他的生活,他的眼睛,都是自己。
苏墨哆嗦的抱住他的肩膀,喘息着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叫着老彪,可怜兮兮,除了叫老彪,不知道说什么,婉转好听,听得邢彪控制不住。
闷哼一声,一股热流留在苏墨的身体深处。
苏墨哆嗦着,水面飘起一股白浊。
每次磕完炮,邢彪都对苏墨爱不释手,那么强悍的人,跟一个小猫一样缩在自己的怀里,让他又爱又怜。
缓慢的动了几下,苏墨都快哭了。
“不来了,不来了。”
后背疼,身体也疼,酸软无力,他还来?在他怀里挣扎着,水花四溅。
“乖,不来了,听话。”
轻轻地离开他的身体,亲吻着苏墨的鬓角,把手指探进去,慢慢地把里面自己留下的子孙液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