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个女人就走了,拎着行李再次走了。邢彪派人盯着他呢,回头告诉苏墨,这女人有出国了。苏墨哦了一声,走了好,走了踏实。
刑老三哭都找不到调,没有搞到一分钱不说,所有诉讼费还是他出的,请律师的钱也是他出的,他把回头火车票钱都花了,口袋里不足五十块钱了 ,买车栗都不够了。
邢彪不见他,苏墨更是不可能接他电话,刑老三被逼无奈,只好在火车站乞讨要饭,被轰了很多次,好不容易凑齐了火车票。
抹着眼泪回去了,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
这事儿没敢跟爹妈说,要不然苏大妈绝对疯了。白桦就问了一句,官司赢了?邪彪点头,儿子还是跟以前蹦蹦跳跳的,他们三口还是吵吵闹闹的, 那就是大获金胜。
也对,有苏律师这么牛逼的人,能不赢吗?
邢彪关起门来跟媳妇儿商量,年底红包的问题,苏墨忙了几天,年底了,他要把这一年的账目弄清。
“我答应给他们提升年终奖的,今年事情多,也多亏了他们,我不管你具体给多少,我把账目算好,你自己分配。”
邢彪嗯了一声,躺在躺椅上没个形象,翘高腿,削水果。
“做好,儿子看见了又要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