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这些年来贩卖的毒品远不止这个数目,应该从重处理。”
“手下养不少打手,横行霸道,垄断地方的娱乐业,只要有人开相同的娱乐场所就会遭到打砸,威胁恐吓。逼迫对方开不下去,手下人肆意生事, 在被告人的授权下,组织地下黑拳,开设赌场,欺诈客人钱财,敲诈勒索 敛财,强行占有土地,派杀手攻击对手,有举报的就会遭到报复。十年前 他曾经为了抢占生意,打死人,威胁家属不的报警,给了一笔安葬费这才 算了事。聚众霪乱,不堪入目。私藏密帐,不找章纳税,是典型的黑恶势 力团伙,影响极其严重,造成当地居民恐慌,这种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 罚,不该看在他所谓的坦白之首上宽大处理。”
对方律师频频跟苏墨唇枪舌战。
“你有证据吗?指责被告下手唆使手下打死人,有证据吗?”
苏墨扬了扬手里的档案夹。
“人证在庭外,口供在这里,连同他一起被抓进去打手已经交代,当时是他指使的。”
对方另一名律师抓住这一点。
“也只是说他指使,教唆,而不是亲自下手,教唆罪最重也只是五到十年。”
“情节极其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