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苏墨瞪太的眼,挤进去,不管结婚多久,一个礼拜至少磕上三次炮,苏墨的身体永远都很紧,需要小心扩张,逗弄。
“恩!”
苏墨抓紧了床单,他的进入让他忍不住发出声音。
邢彪缓慢地进入,爬在苏墨的耳边笑着。
“嘘,小声点,隔音不是很好哦。”
“我操你大爷!那你不会不弄啊,滚,滚出去!”
“磕炮增进两口子感情,没有几年的痒痒。腿呢,环在我腰上。”
这被风浪推得摇晃的游艇,变得更摇晃了,邢彪发现随着摇晃的方向前后进攻,很省力,但是进入的更深,左冲右撞的刺激着苏墨,苏墨很快就眼角发红,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但是偶尔因为他碾过敏感点,那喘息就溢出来,闷哼着,更撩人。
邢彪按着苏墨的腰狠狠地撞击,被逼到忍无可忍,苏墨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混蛋!流氓!
他的最厚那本法律书籍没有带过来,要不然让这个混蛋一定跪在船头,顶书。
邢彪爽翻了,妈的,在船上磕炮,就是爽,翻来覆去的好多姿势,苏墨跪趴在被子里,脑袋顶着枕头,身后是这个老流氓的撞击,他也只能咬着枕头,隔壁就是爹妈啊,甚至还能听见大淘的童言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