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管谁做错了,我永远都是挨罚的那个,把我气得肝疼,我还就是没招,换一个人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别说动他一个手指头,大声吼他一声我都不行,抄刑法跪下唱征服,这都小菜了。不是打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治他,就一样,舍不得。”
难兄难弟,谷阳都同情邢彪了,原来,你也这么苦逼了。
可不咋地,苦逼这呢,但是,幸福啊。
这俩大老爷们端起茶杯,当做酒杯,干一杯,谁让咱们俩都有一个对付不了的人,干杯吧,兄弟。
谷阳跟白桦这点事儿啊,可以追溯到他跟苏墨刚结婚的时候,这一晃,他们儿子都四岁了,白桦跟谷阳还是没进展。
“总有一个你对付不了的人,再强手腕,再狠心肠,遇上他你就没辙。”
谷阳很有感触。
“不管有理没理,吵起来他就永远有理,气的你肝疼,到最后还是要哄他,谁让他是我媳妇儿呢。”
“他不跟自己折腾,跟谁去闹?一旦他跟你闹都不想闹,那感情真的没了。”
“跟媳妇儿讲理,那是不想过了,没理可讲。”
再干一杯吧,这话太实在了。
苦逼的人跟苦逼的人最有话聊,相比之下,邢彪觉得自己不是最苦逼的,谷阳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