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特好玩。他就换了不少。零钱也有。
一叠一叠的,在崭新的一块钱,崭新的一毛钱之间,苏墨把一百张崭新的一毛钱放在档案袋里,他不是要那么厚吗?成,给他两捆崭新的一毛钱,够厚了吧。
下楼去给邢彪。
“虽然不是红色的包装,里边装的东西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一摸这厚度,绝对错不了。还多了一捆?一捆就一万啊,苏墨直接甩给他两万块?真大方,过年了,苏墨也不抠搜了。
兴高采烈的拆开档案袋。
“还是我媳妇儿大方。”
往外一例,一毛钱的纸巾两捆,掉出来了。
啊?
笑疯了,大方吧,崭新的两捆一毛的,给你二十块钱呢。
邢彪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啊,从两万直接掉到二十?
这群不厚道的拍着沙发狂笑,让你得瑟,让你显摆,臭美你有压岁钱,该。
“你说的,要儿子那么厚的,够厚吧,两捆加在一起,绝对超过儿子的厚度。知足吧,现在是没有一分钱的纸币了,要不然,我给你十捆一分的。”
邢彪惨叫啊。
“不带你这么坑人的,你这么欺负我,我可是你爷们啊。”
这些只购他一盒烟钱,渴望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