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拍桌子,谷阳正巧坐在他的左边,看见他从左耳往上延伸的那道伤疤,五厘米左右。算是破相了,但是,很爷们的一道伤疤。
“怎么弄的。”
“打架抢地盘弄得,谷先生,你对我的部署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说说。我再改一下。”
白桦真的是觉得工作重要。
“什么时候.谁弄得。”
谷阳完全不接他的话题,继续他自己的问题。
“多少年了,早就忘了啥时候弄的了。谷先生,合作的那个案子,,,”
“还疼吗?”
“当时挺疼的,大老爷们这算啥啊,那个,,,”
谷阳抬手碰了他的伤疤一下。
“往后小心一些。”
谷阳特古怪的看着谷阳。这个面瘫,吃错药了吧。
“谷先生,你研究我的伤疤干什么。我来不是为了研究那个合作的吗?你哪里不满意跟我说呀。我好知道怎么更改。”
谷阳夹起一块虾球送到白桦的碗里。
“你没结婚吧。”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也没结婚,我们相处吧,已结婚为前提,相爱吧。”
苏墨是一个特能装的主儿,在外人面前,高贵冷艳,傲气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