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非常感谢您。”尽管穆德·范曾经在拉塞雷纳禁锢过他,但是雅尼克仍然很感谢对方今天让法圣过来撑场的行为,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
雅尼克微微苦笑:“不过您就不要打趣我了,以您消息灵通的程度,应该知道我现在的位置摇摇欲坠,就像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流星的星辰呐!”
穆德·范道:“看来您对自己的处境很了解,可您竟然还这么刺激教皇,说不定明天撤职的谕令就会送到您这里来了。”
雅尼克道:“那应该不会,说不定您下周还能看到我穿着主教的法袍呢!”
两个人的交情本来就不深,即使雅尼克现在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也不打算跟他交浅言深,推心置腹,不过在许多法师看来,这位教廷主教除了得到法圣的赞许之外,看上去他好像跟穆德·范法师也是以前就相识了,这让雅尼克最终得以平安地走出会场,而没有遭到任何暴力攻击。
艾富里他们并没有跟随雅尼克去会场,因为去刺激法师们,一个人也就够了,带的人太多,就是示威,而不是释放善意了。
演讲的消息不可能马上传递出来,所以他们只能在驿馆里等待,等了一上午,在看到雅尼克完好无缺地回来,没有鼻青脸肿,也没有缺胳膊少腿,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