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国芬,没人知道这两人是老相识了,在时国芬的丈夫最风光的时候,丁寿是他的司机。
“……”时国芬沉默了。
“刚才我在外面看见必成了,他被‘放假’了。”
“你说什么?”
“萧雨鼓动王有财,让他对必成起了疑心,放了必成的假。”
“那个贱人!”
“她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当时打得萧雨流产的人就是丁寿,下令的人是时国芬。
“你让必成进来。”
丁寿点了点头,拿开了倚着门的椅子,对着坐在外面发呆的时必成招了招手,“时主任醒了。”时国芬当年是‘主任’的位置上下来的,只有丁寿还一直叫她时主任。
“嗯。”时必成开了门,他一直知道母亲信任丁寿,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丁寿都知道,他却对丁寿没有太好的观感,如果不是萧雨拿了他的把柄,他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去找丁寿,幸亏丁寿真像他自己说的一样讲规矩,他委托的案子,丁寿也一样不会对母亲说。
时国芬伤得不轻,胳膊打了钢板固定,半边脸都是擦伤,身上的细小伤痕无数,时必成看见母亲这个样子,转过了脸不敢看。
“必成,你过来。”时国芬让儿子到她跟前,“王安妮还是萧雨?”当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