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条纹的衬衣外罩着一件浅棕色短皮衣,温绒词汇匮乏,只想到干瘪的两个字:好看。紧接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掉入这老狐狸的皮色陷阱,慌忙别过眼,连连唾弃自己。
林隽看上去不是很急,比起林岩赶来时的风风火火,他不知淡定了多少,他拿过病历大致看了看,点点头,很干脆地对医生说:“马上入院。”
林岩抢过病历不停地问医生这个伤会不会又后遗症,多久才好……林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哥,别急,我认识这里的院长,会安排好的。”
林岩口气不大好:“我怎么能不急!你怎么现在才来?”
林隽笑了笑:“我在打高尔夫,一时赶不过来。”
温绒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觉得真是有意思,做人老爸的神色淡然,做人伯伯的火上眉梢,还要侄子老爸反过来安慰。
林子豪很快被安排进入一间单人病房,医生已经给他做了处理,他现在趴在床上,撅着小pp不敢动。医生说起来还要做一个全身检查,看看头部等其他地方有没异常。
林岩坐在床边摸着林子豪的脑袋,一脸心疼,林隽反倒退到一旁,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浅笑,镜片后的眼睛眸色极淡。
温绒这时候才好好打量这两兄弟,林岩以40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