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姑娘沉默了,她一直以为温绒是个没啥烦恼的女生,尤其是感情,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不是凭空邹出来的,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难言的故事。
“所以,”温绒摸摸下巴,“林隽他那种不要脸的精神感染了我,我还从没被人逼急过,起初也挺讨厌的,可后来不知怎么就觉得我们这样不是刚好互补么,所以我想跟他试一试。还有,我那么年轻,到头来吃亏的可能是他,哈哈。”
丁姑娘不太坚定的立场开始摇摇欲坠,但她最后挣扎道:“你不怕别人怎么看你们?”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比比皆是,更有甚者一边唾弃一边心里眼红为何这块大饼没砸到自己,被砸晕也没事哇,来砸吧砸吧。
可惜,大饼可遇不可求。
“大概就是说我贪慕虚荣,想嫁个有钱人。”温绒倒是不太在意,“没什么,反正事实不是这样,我自己心里踏实就够了。”
丁姑娘忽然拉起温绒的手,百分百的认真:“我才发现,你真是个好女人!”
正如丁叮预见到的,无聊的人如同芝士蛋糕上的霉菌,破坏了一整块蛋糕的美味不说,吃了还让人拉肚子。自林隽连着三天来接温绒下班之后,温老师被林隽吃定了的最终官方版被上了钉加了锁,人手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