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媳妇太可爱了。”
而林隽却没有反应,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绒。
温绒却说:“这最后一个先留着,我要宣布,我最恨的三个人。这三个人,我说出来后,就意味着绝交,我不是开玩笑的。”
现场,忽然冷静下来,很多人不明所以。
温绒指着右前方一片区域,那里大多是她的亲友团:“对我问心无愧的不用怕,跟我吵过架的也不用担心,我不记小仇。”
“那么,第一个是……”
她的视线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忽然停住:“闻,蓝。”
场内的人都在找寻闻蓝这个人,一束束目光定格在闻蓝身上。闻蓝僵着笑脸,此时此刻左右不是。
“闻小姐,我可不是嫉妒你跟了林隽十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我想说,你压在我身上的锅太重了,我背不下来,什么时候你自己背回去吧。”
温绒这话说得有点朦胧,不懂的人一脸茫然,懂的人这一瞬间怕是心惊肉跳。
林隽的笑意被海风吹凉,微醺出来的红晕变白了几分,身侧的手不禁握成拳。
“第二个。”
如同宣判死刑一般,除了海浪声,只有温绒的声音。
“小雪啊,有时候我真想让老妈把你回炉重造,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