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凝眉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我家里确实有一把格子长柄雨伞,我一直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买的。”
“那天下雨,他正好去体育馆视察,看到你站在门口发呆,就把伞借给你了,你说明天会还,但再也没出现。”
温绒恍然大悟,那段日子她在为省里的比赛练习,第二天比赛后她病了一场,后来就把这事忘了。
看她的表情是回忆起来了,彭锐继续说:“他这人倒也奇怪,偏偏对这件事上了心,不仅仅是第二天,连续半个月都去等你,只不过,某个小丫头把这件事忘光了。”
“……你说的是林隽吗?”温绒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描述分明像情圣,不是林隽那混蛋。
“是,就是他。”彭锐肯定道,“缘分这个东西很妙,估计你是不记得你们第二次第三次见面了,不过他记得,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一些你的情况,你和他的境遇有点像,但你比他活得潇洒,所以,当他知道你被赶出家门后,对你父亲的公司做了点手脚。”
“等等,”温绒越听越头昏,“你的意思是,林隽很早之前就注意我了,还为我打抱不平?”
“是。虽然他在那个时候可能还没有喜欢上你,但记住你是真的。不相信?好吧,确实比较离